即反动集团(大地主、大资产阶级、军阀、官僚等)的大地主、大资产阶级专政的路线;中间集团(民族资产阶级、上层小资产阶级、这两个阶级的知识分子、大部分的自由职业者)走的中间路线(或第三条路线),即是民主主义的资产阶级共和国路线;另一条则是最进步的革命集团(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工人、贫苦农民、下层小资产阶级、革命知识分子)走的新民主主义共和国的路线。这三个集团、三条路线经过长期的两种斗争(即敌我斗争和内部斗争)达到一个结局(大陆上赶走了大地主、大资产阶级的专政,也克服了中间集团的资产阶级共和国路线)。王桧林文章的另一部分则在论证中国民主同盟走的是中间道路线(或第三条路线)。因受本刊篇幅限制,先谈谈我们对后一部分内容的意见。
“左”派论者,有的说民盟是一些小党派,“为求自己的生存”而创建的。王桧林则说民盟的“形成”是为了“要求在中国实现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”,可谓是异曲同工。民盟成立时,我国正处于生死存亡的严重关头,许多优秀知识分子、爱国民主人士为了挽救国家民族的危亡,到处奔走,顽强奋斗,多少人为此牺牲,多少人毁家抒难,不懂得我们老一辈同志在创建民盟时忧国忧民的心情,竟指称他们为了“自己的生存',或者为了“要求建立一个什么资产阶级共和国',这个不仅是对民盟,也是对许多老一代同志爱国热情的侮辱。
(二)作者指称“这个党在开始成立时,领导人就宣布他们站在国共之间,力图调和国共两党的矛盾”。这话也对也不对。如果仅指民盟领导人宣布他们站在国共之间,为促进团结,共同抗战,作了不懈的努力,那无疑是对的。因为团结、抗战是党的方针,也是全国人民的共同心愿。特别是促进国共团结,不使分裂,不仅民盟在作,中共也在作的。国共两党的团结,对于坚持抗战十分重要,中国民主同盟作为党的统一战线的组成部分,为团结抗战奔走努力,正说明中国民主同盟与中共是密切配合,是党的风雨同舟、并肩战斗的忠实战友。
王桧林同志的第一句话说民盟是站在“国共之间”倒是可以,因为这是从组织的角度来看,说它是独立于国共之外或者“之间”的第三者,或称第三方面,均无可无不可;但是与第二句话“力图调和国共两党的矛盾”连接起来,就不对了。民盟曾屡次声明:“民盟对于国事自然应该明是非、辨曲直,在是非曲直之间绝对没有中立的余地”。
事实也完全证明所谓“和事佬”和“调和路线”等都完全是有意歪曲。譬如:也就在蒋介石反共高潮的时候,张澜就曾当面质问蒋介石:“共产党抗日是大好事,为啥要反它、恨它?还成立啥子防共委员会?……如真要抗日,就不能反共啊!”又如:就在平江惨案发生后,反动派封锁消息。张澜闻讯大为震怒,他向董必武同志说:“他们要封锁,我们就来反封锁,你们不好办,由我来办”。随即亲自出面邀请各界人士在特园举行报告会,请董老来作报告。董老借此机会揭露了惨案经过,打破了新闻封锁,激起了广大人民的义愤,国民党才被迫有所收敛。民盟整个历史都表明,它与党风雨同舟,是自始至终的,也包括与中共共进退,拒绝了国民党的伪国大和伪宪法,最后被国民党镇压,直到解散。王桧林也包括邱钱牧等把从组织角度提出的概念(如第三者、第三方面、中间党派等等)偷换成政治路线的概念(如第三条路线,中间道路……等等)。还要加上“力图调和国共两党矛盾”等的字眼,把民盟说成和事佬,这个仅是缺乏科学态度,甚至也缺乏地下工作的常识。民盟当时要强调它是站在国共两党之外的第三者的立场,不仅是从独立的组织角度出发,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策略上的需要。很清楚,民盟的成立,正是蒋介石在制造反共摩擦加强白色恐怖的时候,那时中共地下组织采取了“隐蔽竟精干、长期埋伏、积蓄力量、以待时机”的“十六字方针”,隐蔽埋伏下来。加强统战工作与执行十六字方针是相辅相成的,因而毛泽东电复周恩来,“赞成南方局积